一顿,继而毫不停留的走远开来,不知是躲着那个人,还是躲着自己的心。
“孟起,不要责怪你父亲……”
娘亲去世前的最后一语似是再度回响,枯瘦的臂弯紧紧的牵着泛黄的被角,不是对自己今后的嘱托,不是病至极深的痛苦之言,而是对那个消失了十余年都没有回来的背影,最后的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