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因为我最近都很开心,因为你。睡觉吃饭都很香,考试的状态也很不错。”
“噢,哦,哦哦,”崔璨把头埋进膝盖中间,“那有没有分红啊。”
姐姐刻意压制着音量的笑声更显暧昧,听者无不染上几分窃喜,只是现在这份悸动由某个人独享。
“当然可以,想要怎么分呢,大股东。”
崔璨抬起头向白玉烟递去一个眼神,瞳中烟波澎湃起来,上身的重心换到了离她更近的那支胳膊上。顺着这意味明摆的肢体语言,白玉烟本可以流畅进入角色,但崔璨吻她前极小声的一句“姐姐”将罪恶感拉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攒成拳头。亲吻来得细致且缓慢,她无法走神,牙膏的味道在嘴唇上交换,崔璨的齿缘划过她的下唇,长短不一的呼吸扑上她的脸颊,直到崔璨抽离,一切好像只在弹指之间,又好像已经亘绝百年。唯一还分明的度量只剩她心跳的速度,好快,快得像病了,快得心脏发轻,像用光了身体里的血。
她快要分不清让她心虚的究竟是愧疚还是情愫。
“你应该多来找找我,”崔璨说,“不知道你半年之后会去哪里。”
“无论我去哪里,我都会尽可能多来找你的。”
“如果去了很远的地方,就不要来回跑了,很不安全。”
“是不是很冷,你在发抖,”白玉烟伸手将崔璨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拍背,“你这是怎么了?忽然讲话沉甸甸的,身体也冷冰冰的。”
“我也不知道。”
“累了就休息,怕了就逃跑,天塌了有我呢。”
好姐姐,我的无能要从哪里开始说起?考试、疫情、家庭关系……可好像这些忧愁也属于其它很多人,不值得拎出来翻来覆去地阐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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