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直休息一直逃跑就好了,但没有期限的休息难道不等于死亡?没有尽头的逃跑无异于从世上消失,求生不过也只是寻死,这世上并没有留给出局者的路,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崔璨的喃喃似乎不是说给她听,“我这么软弱,这么喜欢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妈妈?”
“说什么呢,没有这回事。”她将崔璨抱到腿上,与自己贴得更紧,“再过来点,我怕你感冒了。
“我陪着你,”姐姐拍着她的背,“你会没事的。”最后那声比一缕丝线还轻,“宝宝。”
再质朴不过的安慰,从白玉烟嘴里说出来便成了摇篮曲,崔璨发现自己大老远跑这么一趟,其实为的就是听她这么哄她一会儿。彷徨的心被安置妥帖,目的达到了,似乎没有多少理由赖着不走了。
“爸以前没那么忙的时候,告诉我,亲情是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情感。我当时才刚上小学,听都没听懂。我现在好像懂一些了。但我也分不清,想离开你究竟有多少是因为我要长大,有多少是因为你让我太难过。”
“听你爸瞎编。”尽管借住过崔国华屋檐之下,崔璨生病时孤苦伶仃的模样仍让白玉烟对爸爸的印象十分之差。
“你不希望离开家庭吗?拥有自己的生活。你知道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你跟她…和他……不一样。我希望和你总是保持密切联系。”
还有什么要奢求的呢?这一句就已经足够。
偏僻静谧的楼道,挂得高高的小窗户洒了一汪月华在两人脚边。寒冷中紧贴着身体传递体温,交换私密的想法,世上仿佛只剩她们两个人,幽会的亲密让崔璨身体发软。
怎么会足够?恨不得能融化进她的身体。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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