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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就在心学一道上,王阳明走过的路,赵贞吉基本都走了一遍。
赵贞吉讲的很用心,可看热闹的人,终究是多过看门道的,比如李青身边的朱载壡。
本来昏昏欲睡的他,一见有人‘砸场子’,当即精神一振,难掩兴奋的提醒说:“快看,先生快看,有人提出质疑了。”
李青白眼道:“你哪边的?”
“我……我当然是先生这边的啊。”朱载壡干笑道,“离的太远,实在听不清楚那前排监生质疑的什么,先生给说说呗?”
李青耳聪目明,自然听得真切,懒懒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大学啊……”朱载壡缓缓点头,仔细想了想,道,“别说,这个问题还挺尖锐,以大学来看阳明心学……阳明心学问题颇大啊。”
朱载壡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
不过,只维持了片刻便放弃了,直接问:“先生,这个问题如何解?”
李青无语道:“你都不动脑子的嘛?”
“动啊,可心学一道上我的确不在行。”朱载坖讪讪道。
受小舅子的影响,朱载壡对心学还是有些涉猎的,却是连半吊子也称不上,面对如此尖锐的质疑,基于他对心学的片面认知,根本无法自圆其说。
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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