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得住吗?”
“你瞧人家急了吗?”
“我……瞧不清啊。”
李青:“……你还是看热闹吧。”
朱载壡:“……好吧。”
议论足足维持了一刻钟,赵贞吉便等了一刻钟,直等到都不说了,都将质疑的目光移向他时,他这才从容不迫地拿起筒状的简易扩音器。
“大学之道,新民,亲民,素有争论。朱夫子以新民为准,阳明先生则认为当以亲民为准,这便是心学和理学的不同。”
赵贞吉讲述道,“新者,革其旧之谓也。朱夫子认为亲民,当以礼、乐、刑、政,去引导民众弃旧图新。朱夫子的理论侧重于修他人之身,以‘外’的方式去引导民众从新向善。可如此,便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阳明先生则以亲民为准,亲民与‘明明德’相辅相成,以修我之己身为准,是以自身之品德,修养,行为,去引导民众向善……”
赵贞吉说道:“阳明先生更注重‘内’,这也是阳明心学主张的内求诸己,不假外求……”
赵贞吉刚讲完,紧接着,那监生再次提出质疑。
“大人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王阳明的主张也还是作新民,可对?”
“是!”
“既是作新民,何以又说亲民?”
赵贞吉道:“阳明先生‘作新民’是自我革新,是找寻内心的光明,是找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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