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淳安已然生动演绎过了,这个矛盾无法避免,如调和不当……鱼肉乡绅可真就是鱼肉乡绅了。”
李春芳给出分析……
可在场之人却没几个买账,因为李春芳并未给出解决之法。
都察院左都御史见首辅大人只说大道理,不谈实质,忍不住道:
“敢问李大学士,矛盾如此尖锐,又该如何解决呢?”
“这个……”
李春芳看向皇帝。
朱载坖神情淡然,却不言语。
如今的隆庆皇帝早已今非昔比,自然不会放着好好的裁判不当,亲自上场打擂台。
见状,李春芳不禁气苦的感慨:家事、国事、天下事,坏就坏在这里,上面人永远可以光明正大地向下面人释放压力,下面人还只能照单全收……
李春芳暗暗一叹,扫视一周,又看向皇帝,说道:“臣斗胆了。”
一群人不接话茬。
朱载坖颔首道:“爱卿有言但言,无妨。”
李春芳深吸一口气,道:“政令出京师,经由各省,府,州,县,最终落实到乡村百姓。政令层层传递,压力层层转移,皇上难,百官难……可真要说谁最难,只有践行国策的百姓,现在百姓的难有了解法……谁最难?”
“不是省一级官员,亦非州府知县一级的官员,甚至都不是官吏,而是县一级的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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