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问夏归楚，“我有那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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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才显福气啊，哈哈哈……你别再招我了，”夏归楚揉着酸痛的肚子，擦干笑出来的眼泪，“我笑不动了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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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宗扫他一眼：“原来以前你那么想带我逛夜市，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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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可别乱赖人，那时候这小摊在不在都是问题，”夏归楚忙严正声明，牵起曹南宗的手往前走，“还是要怪你太神秘，大家喜欢你，又见不着你真颜，难免过度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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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宗微微一笑，视线掠过其他摊位，只见月君的假神像几乎到处都是，还有各种变体，销路似乎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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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能多露面，也不至于出现这种伪劣产品，”夏归楚说着顿了顿，剑眉打成结，“等等，还是别露面了，你这么漂亮，被他们看到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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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宗这回是真笑出声了：“我是不在意露面的，但我妈说，月君只有远离人群，人们才会真心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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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距离太近，神便不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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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算什么神？既没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身，更没有清净圆融之心，他不过是云流的泥塑人偶罢了，她说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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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宗正想着，耳垂上忽然传来一阵痒意，夏归楚正拿着两只不同寓言花色的耳环，放在他耳朵上比对，笑着问他：“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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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上出售的饰品不会是什么成色好的贵重首饰，但曹南宗左看右看，竟犹豫起来，夏归楚笑他：“怎么这都能选择困难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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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送的。”曹南宗说这话倒是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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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楚一愣，急急把头转向摊主，直接扫码付款，全买下。他早习惯和曹南宗讲话要多个心眼，面对曹南宗极少数的有话直说，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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