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那对孔雀羽的，正好搭上次我送你的那条裙子，另外这对，配你现在的裙子。”等脸上热度降下，夏归楚回头对曹南宗说，妥善安排了两对耳环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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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宗还没说什么，摊主先一步笑道：“帅哥好宠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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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口，摊主就发现自己认错了，曹南宗虽一头长发长裙，但身形和夏归楚差不多，并不是女性的体型。她忙怪夜市灯光太暗，让自己认错，又夸曹南宗穿裙子美得很，“现在男性omega穿裙子也满常见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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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楚张口就要纠正曹南宗也不是omega，却被曹南宗眼神阻止，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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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跟外人解释那么多，往好处想，这也说明我扮omega扮得很成功吧，”曹南宗宽慰夏归楚道，“不说网上那些粉丝，教中许多人起初也以为我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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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千百年来持明教第一位男性月君，已经够让云流颜面扫地，于是他“成为”哪种第二性别，并不由自己。持明需要他像女性，像omega，他就得学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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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看见的那些假神像，人们造什么样的神，取决于他们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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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归楚不满地嘟囔道：“可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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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不觉得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白檀香，”曹南宗浅笑道，“太不像alph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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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就是alpha，还有什么像不像的？”夏归楚嗤之以鼻，“有人不喜欢，就让他们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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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气，配合夏归楚那张张扬的脸，嘲讽效果加倍，要是让讨厌夏归楚的人看见，非得气得七窍流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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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曹南宗一点也不讨厌，他弯起嘴角，手放到夏归楚的头上抓了抓：“你啊。”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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