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旋,门卫双手支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给自己算账。
当时,匡同新眼泪就下来了,人的两只脚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那个生他养他,给他生命火热的煤矿永远回不去了。
再次回到省会,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接触那些退休的老前辈,里边有不少父亲当年的首长。再到他们家观察,有的是大厦哗啦啦将倾,也有的是升腾起希望。
正如领袖当年说的:世界上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认识有了,如何才能成为这些红二代中成为新贵的一员?匡同新搅尽了脑汁,别说办法真让他找到了。事实证明,他确实下了一招妙棋,一子落地,全盘皆活!
上面有人和我有钱,是当今在世界上混的两只任意行走的两只脚。有了一样,就不愁没有第二样。二者相连,互为依托互相成就。这是中国当今腐化堕落的明显标志,在改革开放之初,人们认为能做到这点的是能人。
头脑活络的匡同新很快意识到这些,只是还没有形成理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匡同新正在摸着石头过河,进行积攒财富的事件。
偌大的省会城市,比起匡同新原先所在的彭州市,和他父亲一样级别的干部,伸手就能抓到一大把。到了省会闯荡的匡同新,急需做到上面有人!
话好说事难做,怎么样才能上面有人呢?
匡同新每天大脑里倒海翻江,吹着浮土找裂缝。
莫玉凤返回省会已经两年了。从七五年开始的上山下乡生活,是她夜里的噩梦。想着在冬季河工,挖河泥抬大筐;烈日烤炙,汗水蒸腾的透支体力的劳动,就从心里害怕。
还有那些色眯眯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地方实权人物的语言挑逗。让这个刚过十六岁花季的姑娘,变得沉默寡言。表面上,她顺从乖巧,笑眯眯的应付一切人。心里边暗自嘿嘿冷笑,自有自己的想法。
父亲刚刚恢复工作,是比较晚落实政策的人。他出的错不在文革中,而是在文革前就被打倒。据说这次重新启用,也有很大阻力,很多当年落井下石的人,很怕他秋后算账。
好就好在,父亲的资格太老。他当年的战友、老部下现在大多都是实权在握的一方诸侯。父亲不能平反、再次复出,不仅仅是个人问题,也涉及一大部分人的历史地位。
复出后的父亲很低调,话不多,一张为了理想九死而不悔的脸。整天忙着公家的事,儿女们的前途还没排到他的议事日程。
想到比父亲级别低多了的人,子女明里高考,暗地打招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