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黄伟忠家。黄伟忠在这里下煤矿,每天领一斗笠帽高粱面养家糊口,住的是地趴趴屋。
从山顶崮救下易望恩的女人后,当晚土匪就围住了黄泥套。没有搜到黄伟忠和他的家人,放话:捉住他点天灯,抓着他的孩子给劈了,抓住他的女人给卖了。
实在没有地方可去,黄伟忠只能下了日本人的煤矿(详见拙着《恨乎》)。
日本人来了以后,矿区相对稳定,土匪的骚扰来得少,但日本人对工人的盘剥很厉害。特别是每天进矿门,都要在日本人的监视下,搞不好就是三面的新交,正反耳光打的脸肿得像猪头。
吴六幺才到煤矿上班,不太懂规矩,只知道点头,不知道鞠躬。被带班的日本伍长伸手就是几耳光,临了又被打了几枪托。
吴六幺吃了亏,心里这个窝囊啊:老子走过南闯过北,大运河里尿过水。让这些长得乌龟王八孙子样的日本人打了,以后传出去,还不得让江湖上的朋友笑话死。
吴六幺可不是个吃亏的人,武功不怎么样,心眼灵活,一眨巴眼就是一个点子。他既然想算计日本人,就开始细细的观察。
没有多久,吴六幺弄清楚了,个子长得像个碌碡滚子,人又矮又粗的伍长特别好色。矿上日本人自己带来的慰安妇,被当官的优先使用,残汤剩水的,伍长这个级别的个月成十也难得喝一口。
有性瘾的伍长头脑还算灵活,他发现开饭店的马寡妇很有姿色。这个女人长着双桃花眼,看着就叫人心乱神迷。
一个好色,一个想财。更盼找到靠山的马寡妇,没有经过太多的羞涩,就和伍长上了床。既然成了伍长的女人,钱和势大大的有。不过伍长也不是善茬,他怕得性病,更想吃独食。给马寡妇设了限,绝对不能允许其他男人上身。要不然,就死啦死啦的。马寡妇心里那个憋屈啊:老娘又没卖给你,凭什么只能给你!龟孙子,长得没有板凳高,身子倒有碌碡滚子粗!
想是这样想,日本人手黑,马寡妇也不敢明兑。暗地里偷了几回嘴,见到伍长心都要狂跳几回。
话说那几天,马寡妇走亲戚,饭店关了几天门,伍长的日子难熬的很。
欲火熊熊的伍长,每天都要遛出矿门,看看马寡妇是否归来。这天,好不容易看到天擦黑,饭店开门了。伍长那个开心啊,大步流星的走来,满以为进门就能温香软玉满怀。谁知店里只有一盏小油灯,见不到人影。不对呀,门开了,怎么没有人?疑惑的伍长侧耳听听,卧室里有动静。再分辨,听到屋里有云雨之声。伍长非常生气,老子的女人也敢睡。推门就进,结果石灰包落下,闹得伍长眼睛几乎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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