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谁家没有难处,不知谁家用到谁。能认识,给你帮上忙,这是我们的缘分。再说了我可不是你们城里的千金小姐,什么苦没吃过?
自从任了支部副书记,在同事、部下面前,孙燕从一直端正着言行,努力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在纯真朴实的山妞面前,他实在无法保持稳重的心态。
孙燕从挠挠头,尴尬的笑笑:好好!有情后补,这份情谊我记住。
山妞翻着白眼,乜了他一下,笑着:你也是个书呆子!谁要你补!
嘿嘿!孙燕从笑着不敢还嘴了。
按山妞的安排,旅游鞋、牛仔服、双肩包,蹦蹦跳跳挺随身的。
山妞随手往他头上按了顶草帽,又往双肩包里塞进两瓶矿泉水。退后几步观察一下,歪着头笑着;就这样吧!
这时山妞娘撒拉着鞋走了出来,一副随意朦胧的样子:一大清早你们就叽唧喳喳的,干什么去呀?
娘!这是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到时你自会明白。
说完,山妞肩上挎着背篓,一蹦一跳的像极欢乐的小山羊,领着孙燕从沿着山脚走去。
正应了那句看山跑死马的老话,明明看着小煤矿就在不远处。走着走着一道峭陡竖峭的石壁,绕过去,小煤矿的影子就不见了。
孙燕从原本以为不到一个小时的路,两个人匆匆忙忙,走得汗珠水流的两个多小时,才摸到小煤矿堆放煤炭旁的小茅草屋。这里,就是小煤矿的办公场所,主要是卖煤收款,差点推出来的装煤小车的数目。
灿烂的阳光下,小破屋里,点再亮的灯也是黑咕隆咚的。从屋里向外看,屋门向东,漫过山头射过来的强烈光线,让屋里热看外边的来人,也是黑乎乎的一团。
山妞对这屋子里的人,似乎有些顾忌。推了孙燕从一把,你先看看里边有人吗?
孙燕从刚喊了声屋里有人吗,应声从屋里蹿出个人来。这人的脸像被门夹过。不是从前后两面,而是左右两侧重重夹过,这就使得他长了张蚱蜢脸。只是夹得力度不对称,嘴歪鼻子斜的,一个眼高一个眼低,还打枪瞄准般,左眼眯缝,右眼睁的。出了草屋,眼睛需要适应,他围绕着孙燕从转了一圈,站在阳光射来的方向,和孙燕从调了个位置,总算看清了。见是一位白面书生样的人,他很不屑的鼻子哼哧下。一只脚蹬在砖垛上,一只手掐着腰:你有什么事?买煤?什么?不是买煤!扯淡,不买煤,你来这里干什么。很霸气的甩了下袖子,啜嘴攮鼻的就想进屋。
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山妞,急的直跺脚,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我的个大哥唻,昨天你不是讲的头头是道,今天怎么一搭话就蓇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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