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可见他们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小人斗胆妄言,或许可以令他们戴罪立功。”
陆沉不置可否地问道:“如何戴罪立功?”
王翰再度陷入迟疑,他无法揣度陆沉的心思,但是他觉得陆沉不会斩尽杀绝,打杀一批安抚一批方为王道。
一念及此,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王爷,小人觉得不妨令他们尽纡家财造福百姓,以此善举来赎罪。”
“启禀王爷,草民有话想说!”
距离王翰两三丈外,一名年过三旬面色微黄的男子起身,面朝陆沉拱手。
陆沉转头与其对视,见其神情坦然目光中正,便颔首道:“讲。”
男子毫不迟疑地说道:“王爷,草民无法认同这位王兄的提议。这三十五人虽然是迫于无奈,但他们也可像我等一样,或遁于山林之间,或甘于默默无闻。景廉人固然残暴凶恶,却也不会强迫我等出来做官。由此观之,他们同样有罪,罪在贪恋权势,罪在利欲熏心,罪在不忠于国!”
王翰畏惧陆沉却不会害怕此人,当即皱眉道:“兄台此言差矣,刀斧加身之时,岂有他们选择的余地?纵然他们自身不惧死亡,身后亲眷何其无辜?”
男子转身看着他,正色道:“敢问王兄,我等数十人为何不曾家破人亡?”
王翰暗道你们这些名士大多出身贫寒,本就不是景廉人器重的对象,而那三十五人哪个不是河洛或者其他地方的豪族,景廉人怎会置之不理?
然而这些话他却无法在陆沉面前讲明,因为这原本就不是讲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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