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馆一趟。这是来年的主意，她有一门任选课的pre要用到里面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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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徐思叙点的外卖，简单的汉堡和牛奶也被她吃出一种过日子的感觉。来年洗漱完坐在地毯上细细啃，徐思叙握着杯咖啡站在窗台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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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荟老师大清早拨连环call，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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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汉堡吃到一半，窗前人就转身。徐思叙用手捂着听筒，小声说：“你慢慢吃，我下去开车，你在路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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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眼睛还有点肿，闻言乖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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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荟打电话来无非是她与褚华茹那点事情，徐思叙在电梯下行时不断在想母亲讲的最后一句话——“阿叙，她已经不见我了。自去年十二月底你着她来照顾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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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背后暗含的手起刀落的决然，她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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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感情走到最后不是靠“爱”就可以维持的，这个社会下群体的特殊性本就会让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徐思叙更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双方的不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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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人兜兜转转大半辈子，最后要分开时连一个美丽堂皇的借口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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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才看着来年那双清澈的眼神，她连一句“你们走到这里是必然”都回复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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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下才发现窗户玻璃上的水雾不是没来由，天空淅淅沥沥地飘起春雨，徐思叙打电话给来年让她记得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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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电话里问她温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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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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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再问：“可以穿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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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将车钥匙插进去，笑着问：“想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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