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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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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温度可以,穿吧,但还是要穿外套”,末了补充一句,“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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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你没见过我穿我才想穿,来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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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春天要是不扬尘该很好,凡是落点雨入眼皆是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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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撑伞站在路口的灰砖上,有一瞬间会觉得她其实并没有与徐思叙在一起,那晚墙边人将烟头塞进砖缝,名片只是一个幻想,而此后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渴望,连痛都是虚假的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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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受很奇怪,她想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样漫长的时间与过分的精力去重读这样一份沉重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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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声将来年唤回,徐思叙摁下副驾车窗,她衬衫纽扣解到第二颗,如初见那般懒怠,偏头教她上车:“小姐,捎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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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懵懵然回头,配合她演戏说我们不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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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需要确定,确定一些痕迹存在,而她的梦想是有实现过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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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说顺路,“无论如何都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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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和她多在一起一天,来年心里就会多出许多承诺与胆量,譬如她偶尔也想自己可能压根不需要一些以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是好事情。但一些负担的确是有重量的,她不想做挥舞利斧的吴刚,汗如雨下地一无所获,失了体面不说,更何况金屋藏着的一直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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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妈妈问我要不要回家,我说我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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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点点头,说:“看你自己的意愿,清明西城有个寺庙樱花会开,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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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问她:“你呢?你清明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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