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钟,厨子请的大夫刚进门,就有人通报,陛下派御医来了。
钟行笑了下,与有荣焉地说道:“您是不知道,晏在医学上的天赋,可是连公孙仇都羡慕的。”
北地王脸上愠怒未散,冷冷道:“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想说什么便说,这般作态不像话。”
北地王以为他要认错,便暂时放下了手杖。
原来不止漏了一个,而是漏了两个。
陛下啊陛下。
钟行沉默着,将萧去疾从马车上抱了下来,看着萧去疾惨白的脸色,北地王眼里闪过一抹沉痛。
“大父,我们一路走来,还看到许多诡异的景象。”
而且他猜测,不疑和安绝不会不出城相送,可在他故意拖延了时间后,依旧没等到两人,必然是城中出了大事。
这样的情形,在北地是根本不存在的。
北地王勃然大怒,一边追一边骂:
“反了天了!”
“来人,给我拦下那庶子。”
“今日我非要把他的腿打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