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一边说,一边打量北地王。
在钟行再次开口说起沿途听闻的几桩弥天冤案时,北地王忍无可忍,冷斥道:“庶子,你拐弯抹角说这么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谁料钟行却道:“大父,您在长安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势力吧?不如您写一个名单给我……”
可在北地之外,天子脚下的长安,却有那么多田地荒芜,有那么多的百姓挨饿受冻,凄惨而死。
曾经因身弱而一直被他偏爱的孙子。
半晌后,北地王脸色大怒道:“你说什么?粮库被烧了?”
难怪陛下将他身边的人都处死了,彻底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原来是觉得他这个“质子”老了,不中用了,怕他死了以后无法再挟制萧羁,便对孩子动了心思。
又吩咐道:“来人,去请大夫来。”
北地王见状,无奈摇了摇头。
他这个外孙,自小就比旁人多一个心眼,对皇室更是仇深似海,可天子想杀人,多的是兵不血刃的办法,哪里就需要给一个病弱的质子下毒呢?
没一会儿,钟行回来了。
北地王去而复返,却始终没放下怀中的锦晏,当他们爷孙到门口时,钟行正抱着气息奄奄的萧去疾要进门。
宫中使者必然是时刻都在向皇宫传信,陛下明知道两个孩子都生着病,却还要让他们入宫觐见,当真是太狠心了。
又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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