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不喜欢我……”姜洄眼角微红,心中涌起莫名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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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祁桓却没有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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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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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湿润的眼角:“所以,我想帮你找回完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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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轻浅的亲吻,恰似春风拂过眉眼,却吹开她心头满树繁花,让她明白了情与欲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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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闭上了眼,听到自己春雷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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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是真的爱上祁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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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还给祁桓一个“完整的姜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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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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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顺理成章的,她以找回忆为理由,整日地埋首于卷牍之中,没有走过的路,她只能用眼睛来了解。祁桓对她毫不设防,总是耐心地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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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她从梦中得知,祁桓有不臣之心,意图颠覆武朝政权,大姜洄让她多加留意,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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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该更惊骇愤怒的,但心中却只是掠过了一个念头——难怪他说,这场婚姻不是她的枷锁,他只是为了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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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祁桓打听过鸢姬的事。”姜洄回过神来,继续正色说道,“他说鸢姬也是个受害者,她本是不愿出面指认姚氏,但最后不知为何还是站了出来。后来也许是因为有负于姚成玦,良心不安,她选择服毒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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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尸身葬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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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无族人,也无父母,没有葬身之处,早已一把火烧了,只剩下飞灰。你……当真要逼她出来指证姚氏吗?”姜洄不安地问道,“姚成玦对她有救命之恩,我们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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