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翻动的痕迹,屋内没有食物,火炕也没有烧热,我实在想不通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顿了顿,道出了一个让周悬觉得无比离谱的可能,“它们可能是被人一窝抱到这里来的吗?”
周悬嘴角一抽,表情越来越扭曲:“呃……我肯定不能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但目的呢?动机呢?”
裴迁仰头看了看房顶垂下全靠电线支撑的灯泡,“为了不让人住在这个房间里。”
周悬不置可否,的确这里的种种疑点表明可能有人在这里做过些奇怪的事才会导致这些奇怪的现象,但现在的他还没有敏感的刑侦嗅觉,只觉得是裴迁看太多推理小说,想太多了。
“算了,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里很冷。”
周悬转身出门问江倦:“刚才姓陈的考古学家说等那群人到了就不得安生了是指哪些人?”
“听说他们昨晚在县城招待所里遇到了一群人,还跟对方发生了冲突,具体什么情况我是不太清楚,说的应该就是这些人吧。”
“对了,我想跟村长打听点事,方便安排一下吗,不要那种像审讯一样的场合,最好就是下下棋喝喝茶,可以闲聊家常的氛围。”
萧始直咂嘴,“你想要审讯也没那个条件,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村民们看我们不爽,把我们一锅炖了也没处喊冤。”
江倦回忆道:“我记得村长有个爱好是喜欢打麻将,你们要是会的话,还可以拉上几个村民一起。”
人一多嘴就杂,有些心照不宣的事也就变得没那么理所当然了,周悬当然乐意。
他信心满满:“想当初,我的牌技可是打遍家属院无敌手的,跟村民打牌没道理不行吧。”
正说着,裴迁就从他身边像鬼魂一样幽幽飘了过去,这场面看着无比嘲讽。
他叫道:“喂!回来!你对我的赌神之手有什么不满吗!”
裴迁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我还有事要忙,赌神你慢慢玩。”
江倦从他的库存里拿了些花生瓜子之类的零食,都送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一听有人要跟自己打牌,乐得眉开眼笑,要把他们这群外地来的后生仔打得屁滚尿流,还找来了几位街坊邻居凑局助兴。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