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他不信，此次他回京最重要的事就是查出林怀清的死因究竟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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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郑郁的疑惑，程行礼叹一口气摇头道:“成王本就沉默寡言，惠文太子薨逝后，性子愈发孤僻，疑心又能如何，御医们如何诊治都是那番说辞。已作了决定，只道是病逝。这是当时惠文太子寝殿中点的绫罗香，我想着或许有用就一并拿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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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将案上木盒推至郑郁面前，书房中还燃着清香，郑郁听完程行礼所言，周身不住生寒又有钻心之痛，倏然觉得周遭是阴冷无比，犹如寒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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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已知林怀清死讯，但如今在听一次，仍觉得恍若隔世，仿佛昨日那个在灞桥上，送他归家的谦谦君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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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程行礼查到这两枚印章之后，他也绘过相似的去查，但都一无所获。当时他也不好大肆加派人手，去打探刚死不久的太子，只能密查，可查探长安上下都是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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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疑的只有赵茂的死及出现在赵家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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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礼见郑郁沉默着，也没开口打扰，静静地喝着茶，举手投足间君子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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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响，郑郁才哑声问：“知文，这绫罗香真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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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礼面露愧色道：“我拿给多年经香的商贩看过，这香没有任何不妥。私章烧成这样我实在是看不出是谁的，愚兄不才只能查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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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礼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成王任御史中丞，与你同在御史台。虽然不是大事，但惠文太子死后成王也查过东宫上下，或许他那里知道的会比我知道的多，你之前是太子伴读，你俩还是能说上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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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林怀治，德元帝第六子，林怀清亲弟弟，从小性子就冷漠孤僻，不喜与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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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已近三年不曾听闻关于成王的事情，骤然听见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几分。\n\n\n\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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