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王冷然打断道:“你已看不见,兴许只能由亡魂传信,我却是知道的。我那日怎样从原本应然的失败中返回塔中,见到的不过是你丈夫悲痛欲绝的丑态。你的身体洁净,宛不曾逢伤,还是那心智软弱的屠夫,在他熟悉的尸山血海中竟看不出你身上的伤口意味何事?他不敢细想,我则,能作为胜利者,看见米涅斯蒙将你所孕育的胚胎埋进他的肉成蛇树中,由此辐射万物。那时,不曾有人敢为你凭吊,兴许还暗藏欢欣,乐意见你被埋于地底受苦,正伴着你那头生子的哭泣。然而不久,轮回不息,适逢米涅斯蒙埋骨海中,权改朝换,那曾对你漠然的行人亦沦落同你一处,在地底,化作尸骨,你却仍然将他们抚慰,怀抱——”君王猛然靠近她,如旧日般,再次质凌她的□□:“——仍然,我向天意询问,厄德里俄斯,曾沾染你的血,是我的放纵,还是我的惩罚,当你这心智和躯体,呼唤喋血本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