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痛苦?”她说:“您有想过她们所承受的痛苦吗?”他并不气恼,笑容仍然完美无缺:“您还是固执地认为我没有任何痛苦——我的痛苦与您死去的良犬相比不值一提。也许——我说了很多次,因为我更以概率和赌博的方式面对生活——我好歹是活着的,我的心是跳动的,而您的狗已被彻底埋葬——您知道就在那之后,为了惩罚我的鲁莽,您的父亲,以及,我实际上的父亲将我的下颔拧碎了,肺打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