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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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的手心在颤抖，更怕他抬起头连身边的人也变成骨灰化开，变成河水里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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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笔。”郁月城的手伸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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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紧张到喉咙自发吞咽，缓缓拿住这只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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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上冒血的字迹还在继续，廖茵茵、下药、囚禁、致幻剂、我爱她、发热期、强.奸、感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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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的真相，和方正业狡猾得意的粉饰交织，字字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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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城在他面前弯下腰，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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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枚他掉在地上的子弹举到他面前，方渡燃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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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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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带进来的吗？”郁月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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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没有一丝惊讶，也没有其他情绪，似乎就是帮他捡起来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生态系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空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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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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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这只拿着子弹的手迟迟不推开，他只能很小声地回应，但是一开口，他没注意到的声音，却成了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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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岁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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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城继续道：“这是已经用过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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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立刻抬起头，睁大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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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城在雾气里的身体逐渐清晰，穿着一身户外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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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城表情严肃，在思考似的：“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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