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哼,沈听晚。”池珏眉心蹙了一下。
她无心再听苏桥解释,在这大段的苍白解释里,在听到了沈听晚三个字后,便没收了理解的机会。
法拉利赫然爆发出怒不可遏的轰鸣,池珏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她,径直轰足油门扬长而去。
苏桥跟不上那脱箭的速度,她绊了一跤重重跌坐到地上。
“池珏!池珏!”
地库里,只剩下怅然失措的嘶吼声。
委屈、忌惮、猜疑、心凉...
池珏被各种各样的负能量情绪裹挟,袭来无法抑制的鼻,惹得深邃的眼窝覆抹了潮红。
她还是心软地瞟了一眼后视镜。
看着坐在地上的身影逐渐变得渺小,在那几秒里,有多少次踩下刹车的机会,就有多少冷漠在告诫着她不能现在回头。
什么误会都可以,唯独沈听晚不可以。
她气恼地哭,哭到最后是抽着肩头的笑。
站在云端傲娇的自己,却因为一个长辞于世的人,而变得疑心重重。
真可笑,真可笑。
与此同时。
距离二人分开不远处的车位里,舒蔓的身影隐没在玛莎拉蒂的驾驶室。
她先一步等候在此,非常满意自己精准的预判,不然怎会欣赏到情人分道扬镳的精彩画面呢?
苏桥依旧情绪萎靡地坐在地上。
舒蔓开着车子经过时,刻意把车速放到了最慢。
隔着单面反光的车窗,车外的人并不能看到她的脸,所以她能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苏桥的痛苦化成了她放肆狂妄的笑。
这一刻,舒蔓觉得很爽,大快人心的爽,大仇初报的爽。
等欣赏够了,她才回头朝副驾上的骨灰罐子笑笑,自言自语着:“送你的餐前小点,味道还不错吧?别急,压轴好菜慢慢熬,必然是有滋有味的。”
*
纪南星组织刑侦队开了一场小会。
最近追查的连环凶杀案既没有进展又毫无头绪,她成天忙得连轴转,已经好些时日没有睡过安稳觉。
结束会议后,趁法医温翎出尸检报告的间隙,她回到自己的独间办公室浅浅眯了一会儿。
好不容易进入浅眠的状态,办公室的门又被人轻轻推开。
伴随着吱呀一声,她的眉头已然拧作一团,以为是哪个警员找自己有事,寻思怎么走路没个动静?
等睁开眼看清来者是苏桥,她的脸上顿时浮起疑惑,“伤还没养好,你跑来做什么?”
苏桥有气无力地坐到会客椅里,大概是扶手膈到了伤口,她龇牙闷哼一声,但也没立马道明来意。
纪南星在挚友的脸上咂摸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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