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便起身倒了杯热水递上,狐疑道:“你...该不会是跟池医生吵架了吧?”
果然干刑侦的人都是心理侧写的高手,只在一个表情就能揣度出问题的症结。
苏桥沉默的点点头又矛盾的摇头。
她双手捧着杯子取暖,一时也不知道这场冷战的开头该从何说起。
纪南星并不擅长情感上的慰藉,但相比那些关乎生死的案子,儿女情长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难事。
她双手环胸,悠然地倚靠在办公桌旁,询问着:“因为什么事闹矛盾?你可别说是因为沈听晚的骨灰,一开始我就告诫过你,你偏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苏桥这会儿整个人都处于被抽了精元的状态,问什么都是闷不做声,只是提及骨灰时,她那空洞的双眼轻轻眨了几下。
纪南星揣着她的微表情了然于心,“所以说...还是被她发现了?”
只是得不来回应就挺叫人烦闷的。
她推了一把不开腔的苏桥,焦急地催促着:“你倒是吱一声啊,什么都不说全靠我猜吗?”
苏桥终是舍得开口说话,只是哭腔哽咽得不像话,翕合的唇瓣也在止不住的颤抖:“她不肯接我电话,我找不到她…”
池珏沉默的一走了之如同一把斩破安宁生活的利剑,劈得她彻底乱了方寸。
她抬眸凝视着一脸淡然的纪南星,终于被现实扯回神,忽而又失心疯地拽住好友的胳膊不肯撒开。
她实在没辙,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助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大概只有纪南星还能帮些忙。
她不做犹豫的抛弃所谓的尊严,只要能寻到池珏哪怕是见上一面,她愿把自己踩入尘埃以作代价。
于是,她低声下气的祈求着:“南星帮帮我,我找不到她了,她独自一个人开车离开,我怕她遇到什么危险...我打了无数个电话,一开始是忙音,后来就成了正在通话中,我是不是被她拉黑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纪南星绷紧了腮帮子,心口忽而揪着发疼,神色也失了刚才的悠然自得。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苏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