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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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是根据爷爷名字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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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特跟我说过你们的爷爷是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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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说过？”罗斯玛丽笑道。“也难怪他会那么说。爷爷在独立革命时代专作偷越英国封锁线的勾当，就像瑞特在内战期间突破北佬封锁线一样。他一旦下定决心种出稻米来，那就谁也阻止不了他。我想，他顺便做几笔生意也很精明，但他主要是个稻农。邓莫尔码头农场一直是个稻米之乡。所以我才那么生瑞特的气——”斯佳丽愈摇愈快。她又要谈稻米了，我真想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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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枪响震破夜空，斯佳丽果真大声尖叫了。她从摇椅上跳起来，跑向房门口。罗斯玛丽也跳起来，跟着跑过去。她伸出有力的手臂抱住斯佳丽的腰，不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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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瑞特可能——”斯佳丽嘶哑着声音喊着，罗斯玛丽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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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玛丽的手搂得更紧了。斯佳丽使劲挣脱。一口气憋在胸口，憋得耳里嗡嗡直响——愈来愈清晰得出奇——当她气若游丝时，摇椅也吱嘎吱嘎地愈摇愈慢。亮着灯的卧室，似乎变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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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在挣扎的手无力地挥动，憋住的嗓子眼发出微弱、沙哑的声音。罗斯玛丽终于放开她。“对不起。”斯佳丽恍惚地听到罗斯玛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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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关系！唯一要紧的是赶快吸一大口气。甚至趴在地上也不要紧。趴着呼吸比较顺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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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她抬头瞧见罗斯玛丽背抵着门板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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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点勒死我。”斯佳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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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我不得不拦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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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去找瑞特。我得去找他埃”对斯佳丽而言，他比整个世界还重要得多。这个蠢丫头就不能明白这一点吗？不，她不能，她没爱过任何人，也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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