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要不找点事来做，我会发疯的，她心想。她开始在小房间里来回走着。“这么大的农场，怎会盖了这么狭小的卧房？”抱怨道。“塔拉庄园任何一个房间都比这大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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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知道？好，那就坐下来吧！那边窗下有一张摇椅。你可以坐到上面摇来摇去，不要走来走去了。假如你想听的话，我先把灯点上，再把邓莫尔码头农场的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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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坐定下来！我要下楼去瞧瞧怎么一回事。”斯佳丽在黑暗中摸索着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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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的话，他决饶不了你。”罗斯玛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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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丽颓然垂下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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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火柴的声音和枪声一样大。斯佳丽似乎感觉得出在皮肤下跃动的神经。于是她转过身，想不到罗斯玛丽脸色竟一如既往。罗斯玛丽还坐在床沿上原处。煤油灯把床单上乱涂的色彩照得雪亮。斯佳丽踌躇了一会儿，才朝摇椅走去，一屁股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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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告诉我邓莫尔码头农场的事。”她忿忿地用脚踩着踏脚摇了起来。罗斯玛丽谈起对她有重大意义的农场时，斯佳丽故意起劲地摇着摇椅，摇得吱吱轧轧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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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玛丽开始说，这栋房子的卧房之所以这么小，是因为当初是专为单身客人设计的。三楼的小房间是专供客人的男仆住的。楼下的办公室和饭厅，现在也用来作客房——一个专门供应宵夜饮料、打打纸牌和举行社交活动的地方。“椅子全都是用红皮革做的，”罗斯玛丽轻柔地说道“每当所有的男人出外打猎时，我常常喜欢一个人跑去那里闻闻皮革、威士忌和雪茄烟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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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这个名字是根据我们的高祖父从英国移居到巴巴多斯之前巴特勒家住的地方取的。我们的曾祖父于一百五十年前从巴巴多斯搬来查尔斯顿，他一手建立了码头，造了花园。他的太太嫁给他之前的名字叫苏菲亚罗斯玛丽拉斯。我和拉斯的名字就是根据她的名字而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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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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