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从前出过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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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种分别衍生出来的结果。”她说。她的样子有点心不在焉，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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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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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源头，各自独立发展。这是经济学的狗屁术语对了，在洛文大道时，就在我们正要上去夏纳克那间小公寓的时候，我求你不要拉我一起上去。当时我认定，要是我听到更多事情，你一定会杀了我。当时，你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你说‘其实，你根本不知道那个人说了什么，对不对？我跟你一样什么都听不懂，也许比你更不懂’当时，我还以为你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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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可以算是某种精神失常。正常人有记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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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夏纳克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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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说，而且我觉得说不说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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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无所谓——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来说就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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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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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你不会乱杀人。除非别人想杀你，否则你不会开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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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真的想杀我。我还被他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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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当时的过程，你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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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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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莉点了根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被你挟持的这段期间，虽然你曾经打过我，狠狠地拉我，用枪指着我的肚子，指着我的脑袋——老天，我真的吓坏了——可是，我总感觉你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某种东西应该是不情愿吧。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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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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