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运河节后1984

又给加德纳警官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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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不了它的声音。”哈格提重复说着这句话，声音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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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亲眼看见那些气球的吧？”加德纳警官问哈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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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格提慢慢地把自己的双手举到眼前。“那些气球就像是现在我看见自己的手指这么清楚。有成千上百个。你几乎看不清桥的内侧——气球实在是太多了。那些气球飘来荡去，上下起伏。同时还有一种可笑的‘吱吱’声，那是气球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还有那些系气球的白色的细绳，交织着悬浮在空中就像是蜘蛛网一样。那个小丑把安德兰带到了桥下。我能看见它的饱子穿过那张白色的大网。安德兰发出可怕的咳嗽声。我追了过去小丑猛地转过头来。看见它的眼睛，我一下明白了它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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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谁？”加德纳警官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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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德里，”多恩哈格提回答“它就是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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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干什么了？”里维斯警官紧问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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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跑了！妈的，蠢猪！”哈格提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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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2月13号，德里地区法庭开庭审理格顿和斯蒂夫所犯的谋杀罪之前，哈罗德林德纳警官的心情一直都很平静。他找到了助理检察官布迪里尔，想问一下他对于那个小丑的看法。开始布迪里尔不想说，但是后来看到加德纳警官执意坚持，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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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什么小丑，哈罗德。那天夜里的三个家伙才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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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知道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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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两个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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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是编造出来。厄温那么说只不过是想减轻自己的罪行，可是这根本没用。他这次罪责难逃了。哈格提那么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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