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运河节后1984

打击太重，变得有点歇斯底里。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被杀，他说他看见了飞碟我也毫不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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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布迪里尔知道的东西肯定很多，加德纳警官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这位地区助理检察官的闪烁其词激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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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加德纳说道“这里我们谈论的是自愿证人。你不要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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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胡说八道？你相信在那座桥下有一个吸血鬼小丑吗？我认为这才叫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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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不是这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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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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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审讯我！”加德纳警官忍无可忍，终于叫了起来。“他们两人说的都一样，而且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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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迪里尔检察官一直坐在桌子前面，玩着一支铅笔。听到加德纳警官的话，他放下铅笔，站起来，朝加德纳走了过来。加德纳比布迪里尔高出5英寸，可是当他看见布迪里尔气冲冲地走过来，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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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们败诉吗？加德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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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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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那些坏小子逍遥法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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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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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既然我们的基本立场没有分歧，我就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是的，或许那天晚上桥下真的有一个人。或许那人还穿着小丑的衣服。但是，我所调查过的许多证人都认为那很可能是穿着别人丢弃的衣服的醉鬼，或者是幻像。他也许正在那里捡剩饭剩菜。这难道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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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哈罗德极力想让自己接受这样的推测。可两个证人的叙述如此相似不，他不信会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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