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班恩·汉斯

难过。他们抓不到他，便拿那些孩子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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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毁了它。”是亨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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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泼溅声。叫喊声。贝尔茨和维克多的狂笑声。一个孩子痛苦愤怒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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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臭嘴，小结巴，”亨利说道“今天谁他妈的敢造次就有谁好瞧的。”班恩一下明白了。没错，维克多说的就是孩子的水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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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大概有两三个——一直在修水坝。亨利他们把水坝毁了。班恩甚至认为他认识其中的一个孩子。德里小学惟一结巴的人就是比尔邓邦，他在五年级的另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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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该这样！”一个孩子哭了，声音很低，充满了恐惧。班恩听出了那个声音，虽然一时还想不起那张脸。“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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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小崽子！”亨利吼起来。接着听到拳头落在身上的闷响。一阵痛楚的叫声。跟着便是嘤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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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维克多嚷道“闭嘴，不许哭。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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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变成了一串压抑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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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走了，”亨利凶巴巴地问道“不过走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情。10分钟前有没有看到一个胖子过去？受了伤，满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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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说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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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吗？”贝尔茨追问道。“你最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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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肯、肯、肯定。”比尔邓邦回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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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走，”亨利说“他可能又沿着原路膛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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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伙计们，”维克多高声叫着“那真是小孩子的把戏。你们还是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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