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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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弗莉猛地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颊红红的。“你是什么意思，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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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斯佳丽小姐！”理奇颤抖着声音学那个小黑奴，尖声尖气地叫着——那一刻比尔仿佛又分外清楚地看到了从前认识的那个小男孩；他不再是那个掩藏在成人的躯壳下已经被替换了的理奇，而是一个比眼前这个男人真实得多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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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不可理喻，理奇。”贝弗莉冷冷地说。“你应该成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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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看着她，笑容慢慢地变成了怀疑。“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他说“我以为我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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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奇，你可能算得上加利福尼亚最成功的音乐节目主持人。”麦克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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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最好小心点，笨蛋，”理奇凶巴巴的“不然我就把你打得找不着北。把你的脑袋敲开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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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麦克接着说，把理奇晾在一边。“你开了一家生意兴隆的豪华轿车出租公司。在纽约每星期有两家豪华轿车出租公司倒闭，而你却经营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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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你可能是全世界最年轻有为的建筑设计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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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恩张了张嘴，可能想要分辨，但是又突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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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笑着摊开手。“我不是想为难你们，但是我的确想把这些事实都讲出来。有的人年轻有为，有的人在某一个特殊的职业里成就非凡——如果没有一个人能抓住机会获得成功的话，那我想大家都不会再有追求。如果你们当中只有一两个，我们就认为这完全是巧合。但是事实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全部，包括斯坦利，亚特兰大最有成就的会计师我的结论是你们的成功与27年前这里发生的一切有着密切的关系。有人反对我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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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大家，没有一个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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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除了你。”比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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