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放着收音机,总是波士顿红星队播音员的嘶叫。泰德那时只有三岁,他总是肃静地坐在地客的楼梯间里,或就在后楼梯上,手扶着下巴,有时给他传递点东西,有时则只是一声不响地看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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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是个很好的夏天,没有今年这样热,那时多娜终于调整过来了,开始相信缅因州、罗克堡和伍尔克斯广告对他们来说都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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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便是那一段莫名其妙的糟糕时期,最糟糕的是他脑中的那种总也赶不去的几乎是神经质的感觉,他觉得事情比他想得更糟。房间里的东西开始微妙地错位,好像有什么陌生人的手把它们移过来,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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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有一种几近发疯的感觉——是不是一种疯狂的感觉?多娜换洗床单为什么这么勤?它们一直都很干净!有一天那个童话中的问题突然在他脑海中跳了出来,令他难堪地回荡不绝:谁在我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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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情看来没那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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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个发疯的红浆果活力谷事件,还有可恶的旅行,他会觉得今年的夏天也会很好。甚至可能,今年夏天也确实会很好。有时你会赢,并非所有的希望都会落空,尽管没有认真地检验过,但他相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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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多娜喊了一声,那孩子也一声怪叫,把车停下来“把三轮车放进车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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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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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放进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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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泰德高兴得手舞足蹈“你也没有把汽车开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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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修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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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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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妈妈的话,泰德儿。”维克说,捡起了空气滤清剂“我一会儿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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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上了车,一路发出救护车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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