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就是我们翻船的原因吗？他们希望相信夏普谷制品教授，但他让他们希望了。就像他们希望相信尼克松，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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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尼克松，尼克松！”维克吼道，他吃惊自己会这样盛怒“你已经被这个对照搞糊涂了，事情砸了后我已经听见你把这种对照举了两百遍了，但它不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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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看着他，满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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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是个小偷，他知道他是个小偷，但他说他不是个小偷。夏普谷制品教授说红浆果活力谷没有什么不对，实际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不知道。”维克向前倾过去，一把抓住罗格的胳膊，特别强调地说：“忠诚没有破坏。他必须这么说，罗格。他必须站在美国人民面前告诉他们，忠诚没有破坏。什么错了？某个食品染料商错了。这个错误不是由夏普公司造成的。他只有这么说。最重要的是，他要说发生了错误，尽管没有人受到伤害，但他很难过人们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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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点点头，又耸了耸肩：“是的，我能看出必须这样做。但无论夏普老先生还是‘小孩’都不会同意，维克，他们只想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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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是这样，是这样！”维克大叫，罗格缩了一下。他跳了起来，开始在摄影间的短走道里蹬蹬地来回走“他们当然会，他们是对的，他死了，必须被埋葬，夏普谷制品教授必须被埋葬，活力谷已经被埋葬了。但我们要让人们看到的是这不是一个半夜的埋葬，这就是关键所在！他们冲动得要像个黑手党的打手那样向地扑过去或像一个惊恐万状的亲属在埋一个霍乱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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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向罗格，这么近，他们的鼻子都快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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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知道除非夏普谷制品教授在大白天入土，否则他在下面会死不瞑目。我要让全美国的人都出席他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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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罗格脱口而出又要然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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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后，维克看见合伙人眼睛里那种惊恐、茫然的神情消失了，它们突然变得犀利、敏锐，眼中的惊恐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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