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血腥之夜

的桃子筐一样陷进去。他的上衣被烧得冒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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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警察目瞪口呆地看着盲人把枪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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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请不要”第二个警察轻声说，听上去好像谁打得他呼吸困难，盲人又开了两枪，又一次蓝烟弥漫。对一个盲人来说，他打得非常准。第二个警察向后倒去，他的肩胛撞在走廊地毯上，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躺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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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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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百里以外的鲁德娄，泰德波蒙特不安地翻动身体。“蓝烟，”他低声说“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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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窗口的外面，九只麻雀站在一根电话线上，又有六只参加进来，麻雀悄悄地站在州警察巡逻车的上方，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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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需要这些啦。”泰德在睡梦中说。一只手笨拙地抓了一下脸，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扔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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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丽兹问，坐了起来“泰德，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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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在睡梦中说了些难以理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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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低头看她的手臂，上面布满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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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又是鸟叫吗？你听到鸟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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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什么也没说。窗外，麻雀们一起展翅飞入黑暗，虽然这不是他们飞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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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丽兹还是巡逻车中的警察都没有注意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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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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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把墨镜和手套扔到一边，走廊里充满了呛人的火药味。他射出了四发开花弹，两发穿透了警察，在走廊墙上留下盘子大的洞。他走到菲丽丝迈尔斯的门口，准备把她骗出来，但她已经在门的一边了，他从她说话的声音中听出骗她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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