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在之处的其他教派挤压得如同窒息。人是很现实的,有延寿教这样的教派作对比,哪怕是佛教动听的轮回也没有那么具有吸引力了。毕竟这一世能过好,谁会真的把全部希望寄托于不知道在哪儿的下一辈子呢?何况还要供奉和尚们。
大量的其他教徒都转成了延寿教教徒,剩下的死忠教徒也因为宗教只剩他们这些基本盘,各种花样盘剥过重也生出了不满,许多人也受不了脱教了。
恶性循环之下安右道、安江道的其他宗教纷纷离开,寺庙里的僧人也散了一大堆,只剩下极少数死忠分子在坚持,但影响力已经降到了微乎其微。别说和延寿教抢信徒,不用延寿教动手,他们稍微看得不紧些,他们的教徒都会往延寿教的怀抱里冲刺。
韩振海还能说什么呢。除了暗骂这些宗教是废物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思来想去,韩振海考虑了一下明年周宇带着不知道几万安右道的青壮,带着不知道多少物资往北原而去,最终大败无人生还,还引来北原胡骑冲进安右道报复的情景。
觉得两害相取其轻,只要把延寿教骑术训练营里的马全都征了,至少周宇未来就不会损失几万青壮和无数物资去白白丢在北原。
“来人,磨墨,我要写奏折。”
韩振海决定向朝廷写奏折汇报此事,结果来磨墨的人竟然是他的小女儿韩慧奕。
看到女儿韩振海有些意外却挺高兴的:“慧奕,怎么是你来?”
“我正好没事可做,给爹爹磨墨。”
“好~慧奕与我最为贴心。”
一边磨墨一边偷偷看着韩振海写的奏折,识文断字还会文章的韩慧奕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父亲这奏折却是有些奇怪。
忍不住问道:“爹爹,你怎么要将咱们安右道的马儿征了送给朝廷呢?”
韩振海说:“兴汉大军此时正与北原恶贼鏖战,若是能多一些战马,岂不是助了我兴汉大军一臂之力?若是能打赢此仗,天下就又得享太平了。”
韩慧奕小心地说:“爹爹,征字是否用得不对?为何不是买?”
韩振海的脸微微发红,但韩慧奕没看出来自己爹爹的不自然。
“慧奕你是女子不懂这些。为了天下大事,征一些马匹虽是无奈,却是应当的。此时连年征战国库艰难,就当朝廷暂欠他们的吧。”
韩慧奕争辩道:“爹爹,我虽为女子,却也见过一些人,知道一些道理。若是缺什么就征什么看似方便,可这等手段用过一次后,人人都要怕自己辛苦养的马儿又被随意征去,届时又有几人敢再养马?这和我见过的那些家里有田却宁愿逃荒的农民有何分别?他们辛苦种出来的粮全被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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