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税,全被征了还要倒欠朝廷的。那谁还愿意种地,不如抛下田地逃了干脆。”
韩振海一拍桌子:“放肆!你懂什么。我征的不是百姓之驹,乃是那延寿教从高丽弄来的高丽马。延寿教财大气粗,将数百上千匹可做战马之良驹放在马术训练场里供人娱乐。与其让这些良驹骈死于槽枥之间,不如上战场撞死几个胡人来得痛快!”
韩慧奕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延寿教的事。平日里受尽宠爱的她,此时被她爹骂了一句反而更想辩一辩了:“那延寿教中可有一人是官员?他们难道不是平头百姓么。为何因他们有钱就得平白征了人家的马?”
“那延寿教的教徒辛苦劳作,所得全送给教中,这才让那周宇有钱高价买来高丽马。还是从岛上用船运回来的,不知靡费多少钱粮。耗费巨大却只拿来享骑乘之乐,着实无状。把这些马送去战场能多杀一些胡骑,多救一些兴汉将士,岂不是为国为民的好事?”
“爹爹您却没有回答我凭什么不让朝廷花钱购马?就因为人家有钱就可以不花钱买而是征吗?百姓哪里知道为国为民的大道理,只会觉得这是在强抢,与强盗无异。爹爹你也说那是延寿教教徒们辛苦劳作所得购来的马,周教主也没有将这些马儿送给亲信之人骑乘,而是拿来与所有延寿教教徒同乐。因此那些良驹不能视为周宇之私产,而应视之为所有延寿教徒都能用的公产。凭白征走这些马,是要被数十万延寿教教徒记恨的,爹爹您可想过自己的名声?”
韩振海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接触了太多延寿教之后,他潜意识里将延寿教当成周宇一个人的教,周宇就是延寿教,延寿教就是周宇。如果没有女儿提醒,他还真的会忽略“骑术训练营”这个东西已经在延寿教教徒甚至本地非教徒的平民中产生了影响力。
此时征走所有马匹关闭骑术训练营,在他们心里和“抢”走没有区别。如果是别的地方,拿了就拿了,区区百姓还能耐官府何?乌合之众尔。但这里是安右道,是延寿教的大本营,他们可不是乌合之众。
虽然想明白了,可是为了面子,韩振海还是对韩慧奕说:“女儿你不知道,这周宇怕不是教主当久了神智不清,居然想着组建一支骑兵去北原和胡骑打仗。唉,那北原胡骑如狼似虎,他居然想用几千匹马组建一支乌合之众去送死。我早就劝过他,却劝不动。因此强征了延寿教的马,反而是为了救了几千上万人。你不懂爹爹的苦心啊。”
韩振海要面子,韩慧奕却也不依不饶:“周教主要建一支骑兵去和胡骑厮杀,更可谓是不怕死的英雄人物。朝廷征了他们的马让他们一腔报国热血付诸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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