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61节

道：“皇兄的武功又进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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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说清道明，言语也并不中听, 显然是在暗指洛久珹跟在后潜入棠西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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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她这样说，洛久珹反倒在侧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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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不看他，自顾自道：“皇兄想同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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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这才开口，支支吾吾问：“我听到了, 当年的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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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洛久瑶接过话茬道：“那碗甜汤确是我故意换了其中药物，又将其作为谋害淑妃的证据禀报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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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棠西宫内早有宫侍被收买，若那碗剧毒端到寿安宫去，不仅不会要了太后的命，还会被当做证据，害死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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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敛了敛眼睫，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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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底气不足时话总是要少些，而眼下他为当年之事心存愧意，半个字也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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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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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无意打断他的愧疚, 更不愿开口宽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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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初的洛久珹并不知那碗甜汤中的玄机，她也从未打算自证清白, 但她那时所经历的一切却如何也无法抹去, 即使已过了许多年，在若芦巷中经历的种种也始终令她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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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没有开口, 任凭洛久珹攥紧了指节，歉疚之意盈满双眼, 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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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安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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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洛久珹再次开口：“你……你如今既从我母妃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事，之后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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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硬地岔开了话语, 没有再提及当年的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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