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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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望着将亮的天色：“离当年过去太久，只当听过便罢了，没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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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皱眉，颇有些不忿：“皇祖母……太后娘娘她先后害了先皇后与许美人，你只说当听过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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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再如常日那般揣着一股令人的盛气，语气平白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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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亮起来，有些晃眼的天光自殿门的缝隙钻进，照亮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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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垂了垂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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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落在眉眼的光亮被她的睫羽遮挡住，本浅淡的眼瞳竟也成了深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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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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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多说，起身拂袖，一副送客的架势，“天亮了，信已在容妃娘娘手中，你也亲眼见她并无大碍，若没什么旁的事，皇兄便回宫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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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间愧意难以消下，又或许是洛久瑶的言语太过冷淡，洛久珹竟没再同她辩驳，乖乖起身，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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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开合，屋室再次安静下来，洛久瑶的视线略过那道离去的背影，转瞬又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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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终于明晰，她却始终没办法松下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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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世易，纵然她与洛久珹已将过往的恩怨尽数坦明道出，但却再也没办法如孩童时，吵闹之后只消一方稍作示弱便能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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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事上，容妃不愿洛久珹知晓，她也不愿他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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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在殿中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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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殿内空荡荡的，尘埃飘散，纷扬飞旋在赤金的光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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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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