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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入下一项议程,这次建模作业的选题。思雨,辛苦你记录。”
常思雨立刻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常思雨性格内向,不善表达,陈望月也不强求她现在一定要积极讨论发言,提出建设性意见。
先安排她做记录,最后给大家总结陈词,一步步来,总归不会让她掉队。
“昨天我去找幸棠,邀请她加入我们的小组,跟她聊了一整个晚上。”陈望月说,“其实幸棠没有选建模课,但我脑子里有一个主题的雏形,觉得必须要她参与进来。”
“我一开始也觉得很意外,我虽然数学还不错,但是对数学建模几乎一窍不通。”许幸棠说,“我跟望月说我不合适,但她说做这个主题的话没我就不行。”
“因为你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在下城区生活过,对那里的情况了解最深刻的人。”
如果换其他人对许幸棠说这话,一定是有讽刺意味的,但陈望月说出来就只会让人往正面方向解读,因为她有一种让人相信她不会出口伤人的亲和力。
“大家翻到第三十四页,这是我从官网上找到的一些近年获奖的建模主题,这几年,卡赛逐渐倾斜于一些聚焦于社会问题的选题,我的这个选题正与此有关。”她继续道,“上个周五雨下得很大,所以我让家里的司机送幸棠回家,她家在白露街那边。”
“你们可能没听过这个地名,我家在下城区第十三号街区,一块延伸进莱特河的长条形陆地上,三面环水,不通地铁,离公交站点也很远,如果从主城区出发,必须上高架桥,开过好几条街区,绕过一个封闭式市场和铁轨线路,然后还要再经过一个长长的下坡,才到白露街,我们家就挨着里面的棚户区。”许幸棠想了想,又看着陈望月,补充强调,“嗯,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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