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至少是有顶的!”
“有,我看到了。”陈望月给她骄傲的小小砝码作证,“那天我去幸棠家里坐了,离开的时候,我路过一楼的楼道间,突然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叫我。”
实际上陈望月一开始不敢确定那是个女人,因为她头发很短,乱糟糟的,看起来既年轻又衰老,穿着那种印着摇滚乐队主唱头像的吊带,下半身是一条裤链大开的热裤,原谅她的刻板印象,但是确实一般只有年轻人会那么穿。
说衰老,则是因为她的皮肤状态非常松弛,眼窝深陷,从头到脚都白到病态,能清晰看见手臂底下血管的颜色。
“她就坐在楼道里面,手里拿着针管,一边跟我打招呼,一边把针管往自己的大腿上捅。”
辛檀,常思雨和冯郡都为陈望月的话神色一怔。
“你们应该猜到了她在干什么。”陈望月说,“她对我说,‘小姐,小姐,给我20卡朗吧。’”
“我没来得及跟她搭上话,因为司机立刻就把她赶走带我回家了。”
“回家之后我才明白她为什么向我要钱。”
陈望月缓了一下,才继续,“我在网上搜到,她给自己注射的那种镇痛类药物,最便宜的一管售价大概20卡朗。”
“回去之后我睡得不太安稳,我总觉得不能完全不管她,所以我问幸棠,你认不认识你们家楼上那个嗑药的女人?”
“幸棠听完问我,哪一个?”
咖啡厅里,能清晰听见所有人的呼吸都沉重下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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