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走路,他总是小心翼翼,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脚步蹒跚,磕磕绊绊,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未知。干不了繁重的农活,只能在村子里寻些诸如拾柴、看顾鸡鸭之类的零碎小事,勉强糊口度日。那拾柴时,他需用仅有的好眼,在山林间仔细搜寻,仿若寻宝之人,弯腰驼背,穿梭于灌木丛中,枯枝划破他粗糙的皮肤,他也只是默默忍受;看顾鸡鸭时,他总是坐在那简陋的鸡舍旁,眼神专注又带着几分无奈,仿若守护着最后的希望,防止那些调皮的鸡鸭走失或被野兽叼走。
哑仆赵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言语,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咿咿呀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声音,仿若原始森林中神秘动物的低语。好在他身板还算结实硬朗,仿若一棵苍松,挺拔而坚韧。便总是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干着那些旁人避之不及的粗重杂役,累得大汗淋漓也从不抱怨。挑水时,那沉重的水桶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步伐稳健,仿若负重的骆驼,一步步走向村子,扁担在他肩头嘎吱作响,仿若诉说着他的坚韧;砍柴时,他挥舞着斧头,力道十足,仿若古代的勇士,木屑飞溅,每一下都带着力量与决心,不一会儿便能砍出一堆整齐的木柴。
豁嘴孙呢,那先天性裂开的嘴唇,仿若被上帝不小心划了一刀,让他一开口说话,气流就呼呼地漏个不停,模样看着有些滑稽怪异,仿若马戏团里引人发笑的小丑。也正因如此,时常遭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仿若利箭,一次次刺痛他敏感的心。久而久之,性格变得格外敏感多疑、乖戾暴躁。与人交流时,他总是眼神躲闪,仿若受惊的小鹿,一旦感觉受到冒犯,便会怒目而视,仿若被激怒的狮子,大声叫嚷,试图用愤怒掩盖内心的自卑与伤痛。
这三人在村子里,一直处于被众人漠视、排挤的边缘地带,仿若被遗弃在黑暗角落的孤儿。走在路上,旁人投来的冷眼,仿若冬日的寒霜,让他们心生寒意;那肆意的嘲笑,仿若尖锐的刺,一次次扎在他们的心上;还有那无端的欺辱,仿若狂风暴雨,打得他们遍体鳞伤。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境遇,让他们反倒心贴心地凑在了一块儿,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彼此的手,成了彼此在这冰冷世间唯一的慰藉与坚实依靠。时光悠悠流转,在相互扶持、抱团取暖的日子里,他们之间竟也滋生出了一种过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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