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仿佛三根在狂风骤雨中相互缠绕、支撑的枯草,虽脆弱,却顽强地挺立着。
村里最近有件大事,刘福要成亲了。刘福这小子,虽说家境普普通通,并无多少银钱傍身,那几间屋子也是略显破旧,墙壁上的泥灰有些剥落,仿若老人斑驳的皮肤。可人机灵聪慧、嘴皮子又甜,仿若一只灵动的喜鹊,走哪儿都能跟人唠上几句热乎嗑,在村里人缘还算不错。他的婚事,自然也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仿若一场盛大的节日庆典。村里男女老少都满心欢喜地盼着喝上他的喜酒,沾沾那喜庆的福气,仿若一群渴望糖果的孩子。独眼李、哑仆赵和豁嘴孙三人,起初心里也实实在在地为刘福高兴,毕竟在这为数不多对他们还算和善友好的人里,刘福算是一个。虽说平日里刘福和他们交往不算频繁密切,但偶尔碰面,也会递上根自家卷的旱烟,那旱烟的味道,仿若故乡的气息,拉着他们唠上几句家长里短,这份细微的关怀,在三人看来,已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温暖得让人眼眶发热,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流淌出感动的泪水。
然而,随着刘福婚期的日益临近,三人的心思却如同被恶魔悄然蛊惑,渐渐起了微妙而可怕的变化。看着村里人为这场婚事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大红的喜字如同燃烧的火焰,一张张贴满了门窗,仿若给屋子披上了喜庆的新衣。一箱箱丰盛的彩礼,在众人的艳羡目光中,沉甸甸地往刘福家抬去,那些彩礼,有精美的绸缎,仿若流淌的云霞;有闪亮的银饰,仿若璀璨的星辰;还有肥硕的家畜,仿若富足的象征。听着人们对这场婚礼不绝于耳的啧啧赞叹,仿若一曲曲美妙的颂歌,再瞅瞅自己那寒酸破旧、冷冷清清,仿若冰窖般的屋子,一种名为嫉妒的毒苗,在他们心底如同雨后春笋般,疯狂地破土而出、肆意生长。凭啥刘福就能过上这等美满幸福、热热闹闹的日子?凭啥他们就得一辈子在这苦难的泥沼里苦苦挣扎、不见天日?尤其当他们听闻刘福娶的媳妇,是隔壁村出了名的标致水灵姑娘,那姑娘仿若一朵盛开在山间的幽兰,清新脱俗,容貌姣好,身姿婀娜,那嫉妒的火焰,更是如同被浇了一桶热油,烧得他们彻夜难眠、心烦意乱,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上,备受煎熬。
“小点声,别让刘福他爹娘瞧见了。”独眼李压低声音,哑着嗓子,神色紧张又带着几分狡黠地说道,那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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