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被他轻蔑地开除。从我对他一切所闻看来,我断定他是一个有个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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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出想和这位著名的绅士见面时,主人立刻安排,但是经过许多天还没有消息。我问起来,主人耸耸两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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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quot;我送了一张便条通知他来这里一趟,amp;quot;他说,amp;quot;我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他是一个脾气很大的老人。amp;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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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用这般傲慢的方式接近一位哲学家是适当的,所以我并不惊讶他对这种呼召置之不理。我寄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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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给他,用我能想到的最有礼貌的词句问他可否让我去见见他,就在两小时之后,接到他的复信,约定明天早晨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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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哲学家进客厅来时,我立刻向他的赐会表示感谢。他指给我一张椅子,帮我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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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quot;你想见我对我是一种奉承,amp;quot;他回答,amp;quot;你们国家的人只和苦力及买办交易,他们以为每一个中国人如果不是这一种就一定是那一种。amp;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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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冒险抗议,可是我还不了解他的真意。他把背倚在椅子上,用一种嘲弄的表情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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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quot;他们以为只要他们点头,我们就一定会去。amp;quot;我知道他仍然对我朋友草率的通知感到不满。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喃喃地说了一些恭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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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老人,身材高,有一条炭色的细辫子,明亮的大眼,眼睑下有很重的眼袋。他的牙已残缺而且变色。他过度地瘦,手优美而小,干枯的像鸟爪。曾有人告诉我他吸食鸦片。他穿着一件黑长衫,戴着一顶小黑帽,都破旧不堪了,穿一条深灰色的裤子束在足踝上。他在观望,不十分知道应采取什么态度,是一种戒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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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从他的风度上感到可靠的松驰。他像一个全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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