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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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保持着举枪的动作，左手手腕微微抽动，让一把小刀自然而然的滑到了他的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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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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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他冷静的回答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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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眼睛倏然睁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愣住了，他紧紧的盯着詹姆斯平静的面孔，眼里隐隐压抑着扭曲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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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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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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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杀了他们对你并没有意义，我并不会因此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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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拇指抵住了小刀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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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要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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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平静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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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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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像是心情好极了，竟然再一次笑了起来，鲜红的嘴角上扬着，疯狂又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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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我的天呐……你竟然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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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语无伦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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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知道吗？他知道你竟然这么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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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笑容从小丑的脸上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未笑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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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哈维有趣一百倍，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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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出了詹姆斯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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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的心跳不规则的漏了一拍，却并没有做出显现内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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