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法的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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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已经调查出他了，或者说……已经调查出“詹姆斯·斯蒂斯”的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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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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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缓缓的陈述了一遍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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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为我太在乎你和蝙蝠侠了，你……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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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咧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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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引导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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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你并不是这样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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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两个问句，却被他说出了陈述句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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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和小丑都知道这个“他”代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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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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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哈维·登特的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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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仍旧平静的注视着小丑，他并没有回答小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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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用扭曲的面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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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和他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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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的眼神暗了暗，他并不相信小丑的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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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不仅是疯子，还是个天生的诈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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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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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看着小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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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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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丑喃喃的念叨了几声，突然将对准了哈维太阳穴的枪向下移去，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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