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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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药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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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喘着气，身体上的疲惫与他的意志产生了撕裂，因此他很明白自己此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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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理智与身体的反应是完全割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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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的大脑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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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系统也同时发出了预警声，它也发现了自己的宿主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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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抓着詹姆斯的头发，迫使詹姆斯抬起了头，看向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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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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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直播，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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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残忍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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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为谁活着，为了蝙蝠侠？为了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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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触碰到了詹姆斯的兔子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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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为了你自己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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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全哥谭人注视着的电视直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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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扯下了詹姆斯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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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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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并不是一张沉沦于毒品和药物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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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脸上淌着汗水，并没有因为毒品失去理智，目光清明的不像话，他的黑发因为汗水服帖的贴在额角上，墨绿色的眼里满是野性，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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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蛰伏着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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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蝙蝠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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