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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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雪刚刚冰封了数千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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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了慢慢收拾着弓箭的詹姆斯，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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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驱使蝙蝠侠在世间行动的原因就是愤怒：蝙蝠侠永远以暴制暴、永远以恐惧对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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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一切的人怎么敢如此不以为意、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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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沉默的黑暗骑士决定用他的方式与“对生命漫不经心的神”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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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黑暗骑士抓住了詹姆斯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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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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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嗓音像压抑着的沸腾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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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扯住前襟，詹姆斯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面前的蝙蝠侠，只是眼睛盯着地面，嘴角微微抿起，牙齿习惯性咬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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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人眼里看来这是个表达不满和不愿配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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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詹姆斯不想直面来自布鲁斯的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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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蝙蝠侠继续桎梏着詹姆斯，手臂抵着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摔倒在了地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