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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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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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方提交的证物无法再作为证据使用，我的客户脱罪了……但我们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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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并不是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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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的面容一片坦然，这就是联邦法律体系：哪怕是著名的辛普森杀妻案，一切也遵循“疑罪从无”原则，律师的职责就是为自己的客户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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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原告成为了事故的唯一责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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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心理医生被教唆作案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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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奇点了点头，示意瑞德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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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事故现场死者口袋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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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从死去医生的上衣内衬里找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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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递给了詹姆斯那张证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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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小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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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下意识咬紧了后牙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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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张小丑牌的背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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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created me and i created you.（是你创造了我，我也创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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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笔迹鉴定学家认为，这条文字包含的情绪……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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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霍奇在将证物的照片示意给詹姆斯看的时候，微敛的目光始终注意着詹姆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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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的眼神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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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迹属于小丑。化成灰他都认识：在哥谭时彼得兔可没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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