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到属于小丑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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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因子和时间溜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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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系统立刻回答了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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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因子是一种液态金属，能够让人自愈如初甚至战胜死亡，拉萨路池的本源力量就来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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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血液中一直拥有酒神因子：这种物质只有在拥有者受到毁灭性伤害后才会发挥作用，其余时间呈现隐性并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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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在哥谭选择和小丑同归于尽，辅助系统就在他的身上——管理员的死亡带来了时间溜脱，小丑体内的酒神因子使他免遭时间线洪流的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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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来到了属于詹姆斯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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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整个华盛顿的律师与检察官群体里寻找詹姆斯，促成了那场几乎让詹姆斯死亡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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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詹姆斯死而复生，接受了系统的邀请，他出现在了哥谭，他与小丑一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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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the f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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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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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时间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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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丑……共同完成了一场时间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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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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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推测出了我的真实职业……以无差别袭击的方式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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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缓缓对辅助系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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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可以删除任何带给您麻烦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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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系统这样回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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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一个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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