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做了两年室友的家,每当提起都会带着点无力和可笑。
温知南是完全不记得自家在哪了的。
上次温知南联系他回家打个转的时候,还是霍景泽以正在修路的名义旁叫侧击地告诉温知南地址,此后温知南再也没回来过,平日里也从未提起。
可是前几分钟为什么温知南会这么顺嘴的说出来。
是想起来了吗?
霍景泽仔细地盯着温知南的眼神,似乎想在温知南的眼睛中看出一丝清明和狡黠,这个一贯聪明的像小狐狸的温知南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在炸他?
但是没有。
霍景泽失败了。
他在温知南的眼中只看见了茫然和不解,还有一种被粗鲁的动作弄得有些委屈和不爽的谴责意味。
吃痛了。
霍景泽骤然松开手。
果真白皙的脸上立刻留下了两根指印,足足数十秒才渐渐泛红消蛋,温知南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样的状态,有些娇气:“这个地址不能去吗?师傅,我可以加钱,你想加多少都可以。”
温知南到现在也没意识到他在和谁说话,也不是加不加钱的问题。
“为什么要去这里,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提起的时候霍景泽看起来有些冷淡和厌倦,但没人知道他现在的心跳有多快。
蜷缩的食指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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